每次在老婆娘家過夜時,我都會故意把老婆小曦幹得忘形叫出聲音來,好讓房間就在對門的小姨子曉虹能聽見。
「…Richard…咿…咿…啊~…輕一點…我會叫出聲音來的…」
她把臉埋在我胸前斷斷續續地輕哼著。
即便如此,我一面摟著她,下面堅硬的陰莖還是一點不放鬆地在她濕潤的陰道裡進出抽插。
「換個姿勢吧!我想從後面插。」
她無力地點點頭,翻過身來,將兩腿微微張開,屁股抬得高高的。
小曦很喜歡我從後面弄她。
腰部是她的性感帶之一。
被男人從後面握住腰部時,她會興奮得流出水來-她曾這麼說過。
我知道小曦在和我交往之前曾經有過不少男友。
也許當我在背後肏著她時,她可以更輕易地產生正和別的男人交媾的性幻想也說不定吧?老實說,每次想起她說的這件事,都會讓身為男友(後來變成老公)的我有點不是滋味。
我一定不是讓她發現這個歡愉秘密的第一個男人。
不過,即使她幻想著另一個男人的雙手,可是現在真正、真實地緊握著她纖細的腰肢,貼著她豐滿白皙的屁股肉和她結為一體的男人可是我唷!想及此,我不由得故意加重下腹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又深又沈地頂在她的股溝上。
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
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就像平常在家中做愛時那樣無所忌憚。
一旦叫出聲來,小曦索性再也不管它什麼三七二十一了,腰部配合陰部的縮放,不停地一前一後迎合我滾燙的巨棒的進出,嘴裡忘情地叫著……「ㄚ~~ㄚ!ㄚ~ㄚ!ㄏ~ㄚ!ㄏ~ㄚ~」
一旦陷入性愛的深淵,就算天塌下來她也要先達到高潮再說。
我的老婆就是這一類型的女人。
我一面使著勁,一面用眼睛餘光掃過房門。
門被我在事前故意開了一條小縫向著對門。
因為除了兩老之外,家中沒有其他人,所以小姨子曉虹平常睡覺是從來不關門的。
即使我們回來小住幾日,她也是如此大喇喇地開著門睡。
我和老婆晚上要作愛,當然是得關門了。
今晚這麼搞,曉虹想必睡不著了。
「老婆…老公…插得…深不深?」
我故意大聲問。
依稀聽得到門外微微發出希希窣窣的動作聲和低聲喘息。
「好深…好深…啊~~」
「…老公…插……插我…啊!啊!」
「啊!!啊!!…再插!…再插!…」
一陣猛幹,幹得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在快要把她推上高潮前,我還故意把陰莖抽出來,有意無意地朝門的方向亮一亮,然後在她白嫩肥美的屁股上磨蹭數下。
「還要嗎?」
我狡猾地問。
另一手掌朝她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她頭也不回地反手往我大腿上用力捏了一把。
痛得我叫了一聲。
「討厭~…快進來啦。」
她咬牙恨恨地說。
捏得我差點烏青,怎麼能就如此便宜她。
我要她先幫我吹蕭,然後再用正常體位深入地將她幹到高潮之後,將滿滿的濃稠精液射在她嘴裡,讓她將我的陰莖舔乾淨。
完事之後的口交,小曦比專業的還專業!沒有試過的絕對無法想像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忍不住讓我在她嘴裡再肏了一陣子。
不過,這也要看她當時的興致啦!我不是每回都能這麼享受的。
只有當她興致特別高昂時,才肯在事後還費心幫我舔。
小曦就是用這招把我綁住的。
就算是我偶爾在外面偷吃,最後也會回到她的床上來。
不過話說回來,她也常常用這招換來我給她的另一次高潮。
就像今天晚上。
另一方面,小姨子曉虹也一直都沒睡。
透過微開的門縫偷偷看到我和她二姊不斷交媾的過程,也看到了小曦將我堅挺的陰莖含在嘴裡吸允的畫面。
她在門外自慰,自己也不記得激烈地洩身了多少次。
鵝黃色的絲蕾內褲早就被愛液浸濕,脫下來丟在走廊上。
好幾次她都想推門進來,讓姊夫的巨棒也來塞滿她飢渴得簡直快要發狂的下體。
這是第二天曉虹跟我說的。
隔天睡到快中午才醒來。
小曦已經不在房內。
我在柔軟的床上又躺了一會兒,才瞥見床邊的小茶幾上好像有張小紙條。
是小曦留的,說她一早和父母親先到店裡去了,要我自己用早餐。
便條紙的最底下寫著LOVE,老婆。
旁邊還畫了一顆心。
女人似乎很容易哄。
我呆呆地看了一會兒天花板,然後伸了個懶腰起床。
太陽暖暖的照亮整個房間,昨晚淫靡的氣息似乎有如夢幻般消逝無蹤。
嗯,除了走廊盡頭的盥洗室…盥洗室內的洗衣籃中多了兩套內衣物。
其中一套不用說,是我老婆小曦昨晚一夜春宵後換下來的。
另一套,在那下面,光看尺寸就知道是小姨子曉虹的。
曉虹的上圍比較豐滿,有D罩杯以上。
小曦是大C罩杯。
兩個人的身材都凹凸有致,只是曉虹的更辣、更嗆,也更敢用衣著展現她火辣的身材。
兩套內褲上面都還殘留有未乾的大量體液痕跡。
女人內衣褲隨意放置的情形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般來說,我所謂的“D罩杯以上”,就是從外表目測,雙峰比我老婆的C要明顯大上許多,無論從正面、側面,還是從上面往裡看,都相當雄偉有料的意思。
這幾年來,我被襯墊或魔術胸罩給騙了的經驗當然也有。
不過我小姨子的奶子大小,我相信若換做是諸位的話也一定不會有任何懷疑。
因為她常常洗完澡後不穿內衣,只在胴體上套一件寬鬆的白T-shirt和短熱褲,就在我們(她爸媽也在場時例外)面前挺著一對豪乳晃來晃去。
兩粒乳頭幾乎要穿衣而出,整個乳房的形狀也呼之欲出。
不瞞各位,我老早就把小姨子的乳房整個看過啦!就在她每次懶懶地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還是做著什麼抬手、彎腰的動作時,那白嫩嫩的奶肉和嬌豔欲滴的淺櫻桃色乳頭就便宜了作姊夫我的一對眼睛啦!這麼明顯的走光,難道她自己沒有察覺嗎?說穿了,除了她天生大方開朗、又有點大而化之的個性之外,也許就是-她其實也不在乎被我這個姊夫看了吧?每次我和小曦赤條條地在床上作著最不可告人之事的姿態,都清楚地呈現在她的眼裡。
相形之下,她自己那樣的穿著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又或許是受了我們的刺激,及出於一點嫉妒和比較的心理,她想有意無意地炫耀一下自己年輕姣好的身材,一點也不會輸給她二姊吧!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是很想看看小姨子脫光了的身體,尤其想仔細瞧瞧她的陰戶。
聽說最近的女大學生性生活都很開放,曉虹有交男朋友,做愛的經驗應該也不少吧?不過再怎麼說,女大學生的陰戶都應該比結了婚的女人要鮮亮緊實而富有青春氣息。
而那對超D罩杯的奶子握在手裡的沈甸甸的感覺和彈性也很令人期待!從盥洗室出來經過她敞開的房間門口時,我稍微停頓了一下。
曉虹那小妮子似乎還在熟睡中。
我下了樓,到廚房去煮咖啡。
***我岳父在豐原經營食材批發的生意。
用食材生意賺來的錢持續投資台中市的房地產,因此累積了不少資產。
他們現在住的三層樓獨棟別墅位於豐原靠郊區,地坪超過一百坪。
寬廣的前院前後可以同時停下四部賓士車。
後院弄了一個小花園,種植了一些花草和幾株楓樹。
三層樓的總建坪應該超過200坪。
有六個房間、一間大儲藏室、四套衛浴,一大一小兩個客廳分別在一、二樓。
廚房也設在一樓。
兩老的房間在二樓。
小曦和曉虹則都睡三樓。
家中的家俱和陳設並不鋪張。
只是東西頗多,顯得有點雜亂。
這也難怪。
光是兩老加五個姊妹花的私人物品,隨便擺就可以把一般家庭的一間四十坪公寓塞爆吧?我坐在日照充足的廚房餐桌上,一邊喝著現煮的咖啡、一邊不禁想像,若是五個姊妹一起回家住,那浴室裡掛滿各式各樣胸罩、內褲的景象一定很壯觀。
接下去,五個姊妹花赤裸著在浴室淋浴、洗髮、對著鏡子整理儀容、互相打鬧嬉戲、觸摸比較身材的無邊春色便在我眼前一一浮現。
那麼就不妨再加上大姊、三妹的先生、我、和曉虹的男友,一群人在浴室中和別人的性伴侶愛撫雜交的畫面吧!我會先選誰來姦淫呢?嗯……應該是三妹曉慧吧?幾個姊妹中她最善解人意,從言行舉止之間可看出她對我這個姊夫很關心照顧,同時還是個賢妻良母。
每次見了面總是笑容盈盈。
身材也棒得沒話說,胸部大小介於曉虹和小曦之間,一手可滿滿地掌握住。
緊繃的棉布長褲底下尖翹的雙臀和內褲痕的線條優美誘人。
穿短褲或窄裙時露出的下半身大腿和小腿肉也依舊緊實有致。
從她不經易露出的嫵媚眼神到精心保養的腳指,渾身都散發出一股三十歲人妻特有的成熟風韻。
在他當副教授的先生背後姦淫她,一直以來便是我的夢想,更不要說是當著她先生的面前把她的衣物一件件扒光,讓我嚐遍他女人身體的每一吋敏感的肌膚,然後讓他老婆鮮嫩多汁的下體和豐滿的小嘴來滿足我的獸慾了。
想像她發出嬌喘的聲音,一面迎合我在她身體內不斷翻攪抽插,一面用可憐楚楚的眼神向他求助的表情,我便忍不住強烈地勃起。
為了緩和情緒,我勉強站起來,把已經冷掉了的咖啡倒掉,重新倒了一杯咖啡,順便點上一根Mild Seven。
就在這時候,小姨子曉虹從樓上走下來。
我剛好站在樓梯下的冰箱旁,一抬頭便看見她上身穿了一件長度勉強及膝的寬鬆T-shirt,下半身什麼也沒穿,兩條玉腿直可瞧到接近大腿根處。
真要命!我好不容易稍微要恢復冷靜的弟弟,馬上又急速硬了起來!「早ㄚ。」
我尷尬地朝她笑了笑,下意識想用手上的馬克杯遮住那裡。
不過顯然是欲蓋彌彰。
她邊下樓邊往下朝我那兒瞧了一眼,搔了搔有點凌亂的長髮,一面打哈欠一面說「姊夫早。
其他人呢?都出去了啊?」
然後若無其事地從我面前擦身走過,打開我身旁的冰箱。
她微彎下腰考慮著要拿什麼時,我又發現,哇賽!她T-shirt底下除了一條薄薄的內褲,啥也沒穿。
從T-shirt領口處瞧進去,兩粒渾圓的大奶子垂在胸前,不時隨身體的上下而撞擊顫動。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彎下腰來磨蹭了半天,才決定拿起一只紙盒裝牛奶,打開封口,就著嘴便咕嚕嚕地灌了幾口。
「剛起床就喝冰的,對身體不太好吧!」
我試著轉移焦點。
她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那剛起床就偷看女人的胸部,對身體就很好囉?」
我尷尬地乾笑了兩聲。
「妳穿這樣簡直是引誘犯罪嘛!」
她向前一步貼近我,乳頭幾乎要觸及我的胸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直直朝我的眼裡瞧了半晌。
「……難道姊夫你想要犯罪嗎?……」
一陣剛睡醒的女體香氣直往我鼻內衝進來。
「哈哈……」
話雖如此,我的褲襠已經快撐爆了,疼到我幾乎有點站不住。
「咖啡,好喝嗎?」
「不好喝!」
「借我喝一口。」
「不要。
那邊還有,自己倒。」
「人家想喝你的啦。」
「喝我的什麼?」
「你的咖啡啦!難不成要喝你的精液喔?」
「我的精液也不給妳喝。」
「ㄚ~~人家偏要啦~~~~」
「人家偏要什麼?我的咖啡?還是我的精液?」
「你好壞!搥你哦!妳跟二姐都這麼玩呀!」
「沒錯呀!妳也看到了。」
說完,我們都忍俊不住相視大笑了出來。
我把咖啡杯給她。
她接過去喝了一小口,把杯子放旁邊,突然雙手向前圈住我的脖子,給了我又深又長的一吻。
當她溫軟濕滑的舌頭滑進我的嘴內探尋我的時,我身體微之一震,手中的菸掉到地上。
在她又長又捲的睫毛上,窗外灑下來的陽光閃閃發亮。
她的下腹有意無意地磨蹭著我的褲襠,嘴唇貼近我的耳垂輕聲地說。
「……姊夫如果想犯罪的話……現在不正是最好的時候?」
「我…我是妳的姊夫耶。」
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
「姊夫也是男人呀!」
「是男人難道不想看看小姨子的身體嗎?」
她故意嗲生嗲氣地說。
「…我的身體比起二姐來,最少年輕十歲喔!皮膚白嫩不說,胸部大又有彈性,屁股也很翹。
這個姊夫也早就看過了,不是嗎?……」
她眨了眨眼,把兩粒肥乳直往我身上擠來,嘴唇貼在我的臉頰上直噴熱氣。
「我也很會做愛喔!叫床聲也很好聽。
姊夫想不想試一試?」
她說著拿起我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
「……哪~~你自己摸摸看、捏捏看……很早就想這麼做了吧!…」
我硬生生地吞了一口口水。
「…為什麼對我?…」
「為什麼?還有為什麼嗎?因為我喜、歡、姊、夫、呀!」
她用兩瓣櫻唇輕咬我的下唇嫵媚地說。
再見日光之後慾望融掉以後那表情會否同樣溫柔?「你知道嗎?在人家的幻想裡,姊夫已經跟人家做愛做過好幾十回了…昨天晚上…你那根大雞巴…不知道把人家插了幾百次…害人家的小妹妹到現在都還濕濕腫腫的……唉呀,姊夫好壞…人家…想真的被你插…」
她邊說邊用力撫摸我凸起的褲襠。
「喔…是啊?」
我把她的T-shirt從後面撩起來,一手緊抱她的腰,一手從後伸進她內褲裡。
她嚶地一聲,猛然把雙腿夾緊。
「可是妳下面沒有濕濕的呀!」
我笑著說,又用中指再更深入地確認了一遍。
「啊!!~討厭~,好壞!…人家…人家剛剛還濕濕的嘛!如果被姊夫的大雞巴插進來的話,一定馬上…」
我伸出手輕輕遮住她的口。
她的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骨溜溜地看著我。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用雙手將她的臉托起,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雙腿又顫動了一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胸口怦怦跳動的聲音在安靜的廚房中顯得特別清楚。
你以目光感受浪漫寧靜宇宙總不及兩手輕輕滿身漫遊曉虹的乳房果然是極品。
柚子型白晰的乳房上頭,堅挺著大小適中的淺櫻桃色傘狀乳暈和乳頭。
雙手托著乳房底下上下輕輕搖動時,乳房尖端不住抖動的惱人模樣,任誰都想馬上把它含在嘴裡吸允或用唇重重地咬下去。
乳房實際握在手裡沈甸甸又富有彈性的感覺,比光用看的更爽十倍以上!大概只有懷孕後期的孕婦,或是還在哺乳的年輕媽媽漲奶時的大奶子玩起來的爽度可以媲美吧!曉虹的雙奶被我的十爪捏得似乎要從乳頭噴出白色的奶水來。
以前上過一個拉保險的年輕媽媽(人妻P),除了要我吸她的母奶外(她好像被我吸得上了癮),還要我不戴套射在她裡面。
若是把小姨子的肚子搞大,她那對超D罩杯的巨乳不知道還要再長大幾個罩杯?我暗想,這小妮子懷孕中不能插入的時間,我也要她用那對淫蕩的大奶子替我乳交及用嘴巴來伺候我。
事實上,這樣的念頭之前也曾經出現在我腦海中數次。
不過,對象是老三曉慧。
曉慧的兒子快一歲了。
聽說還沒斷母奶。
幾次見面看到她的胸部,似乎也還保持在之前哺乳初期的大小。
那乳房應該還擠得出相當多奶吧?不知道在她懷孕時,是否也對她先生乳交和口交(甚或肛交?那樣未免也刺激太大了吧?)每次我望著她的胸脯,想像著她先生的雞巴夾在她豐滿的雙乳間,或肏著她娟秀的雙唇時,我便忍不住很想call人妻P來消消火。
意亂情迷極易流逝難耐這夜春光浪費難道妳可遮掩著身體來分享一切?我要曉虹坐在有長椅背的餐椅上,把T-shirt和粉色薄紗內褲都脫了,雙腿大大地張開成M字形。
她順從地照辦了。
閉起了眼睛,用擦了彩繪長指甲的手指把陰唇撥開讓我看她的小穴。
濕紅的月窒肉,裡面的皺折清晰可見。
陰唇小巧可愛。
陰毛不會太濃,微微捲曲。
年輕真好啊!不過,能品嚐年輕肉體的人則更幸福。
我把頭埋進她的兩腿中間,兩隻手不住撫摸她白嫩的大腿內側。
「啊~~~ㄚ啊~~~~~~ㄚ」
在我的舔舐挑逗撥弄下,她的大腿根處不住抖動,愛液不停地向下流出將屁眼處都弄得濕答答的。
「…姊夫…姊夫…你插進來了好不好?人家想要了。」
她意亂情迷地懇求著。
我點點頭。
她迅速地幫我將衣物除下。
她手握住我堅硬的陰莖,用力上下套動了幾下,然後深深地含進嘴裡用雙唇上下套弄。
「它好大、好硬、好熱喔…」
她吐了一口氣說。
我又吻上她的唇,一手勾起她的腿,馬步微蹲,一手將陰莖對準了小穴口,腰猛地一沈,整根粗硬的陰莖便毫無困難地被她純情又淫靡的陰唇包覆住,連根沒入她溫濕的陰道裡。
接著我兩手抓住椅子兩側,使出腰部的力量加上上半身的重量往她的肉體壓去。
難道要等青春全枯萎至得到一切?我幹得又急又猛,陰莖根部次次必往下重頂到陰蒂。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咿..咿..咿..咿..咿..咿..」
她嬌喘著,死命抓住椅子。
天哪!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的叫床聲竟然像個稚嫩的高中女生。
這無形中更激起了我的佔有慾。
情竇初開的小姨子、活潑大方的大學系花、魔鬼身材清純臉蛋的小淫娃,集這些條件於一身的美女就在你的大雞巴底下嬌喘呻吟,多少男人在一生中能遇到一次這種機會?我以前不碰她便也罷!今天曉虹主動讓我的大雞巴插進她多汁的小穴裡,我如不把她頂到令她覺得相幹恨晚、在身體深處對姊夫的大雞巴滋味永生難忘的話,怎麼對得起自己和其他有著相同慾望的男人們(姊夫、學長、學弟、師友們)呢?我看她被我幹得快跌下椅去了,便抽出來,要她轉身伏在餐桌上以手肘支撐上半身,一對美麗的大奶子垂晃在空中。
令她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濕濕的小穴部位張了開來,沾滿她愛液的陰莖很容易便可以從後面插入了。
「…曉虹…妳早點來…呼..呼…姊夫我就…早點幹妳了…呼..呼..」
「不要…不要說了…咿!咿!姊夫!姊夫!…咿!~~~咿!~~~~ㄚ!~~~~~ㄚ!~~~~~~」
她大力地搖著頭,把一頭染成褐色的長長捲髮甩得如煙花綻放一般,一面接連瘋狂往後頂了我滾燙的巨根數十下,小穴越夾越緊、肉室內的收縮越來越頻繁。
「曉虹!…曉虹!…姊夫我幹妳!…在幹妳濕濕的雞邁!…呼呼..好美!…曉虹好美的穴!…呼呼..每天給姊夫幹小穴!…好不好?!…曉虹!」
「咿!!~~~咿!!~~~…給你幹!…ㄏㄚ!~~~好深!…好深!…啊啊…曉虹要每天…啊~~~給姊夫幹…雞邁!…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口阿!!!!!~~~~~~~~~~~」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講這樣…呼呼…會不會…呼…有點離譜了?」
我邊喘邊忍不住笑了出來。
「咿..咿..啊~…好像是…ㄏ~ㄥ..ㄏㄥ~」
她也忍俊不住。
「啊~!別停…別停…啊~!啊!啊~~ㄚ!」
難道要等一千零一世才互相安慰?最後,在我姊夫大雞巴砲指部對小姨子可憐小穴陣地進行一番猛烈轟炸之下,當然是把她幹上了天。
春光炸洩。
在所謂-小姨子與姊夫-這層宿命般的關係與交纏不止的命運之中,這是一定要的啦!完事後,兩個人都懶洋洋地癱坐在椅子上。
我點起Mild Seven,緩慢地朝天花板吐著白煙。
白色的煙霧一面變換著不同的形狀,一面緩緩上昇,不一會兒便消失了蹤影,只在空氣中留下難聞的二手菸味。
連那個也終究會消失。
一旦被紅色的焰火點燃,香菸在溫暖的口中便開始一點一點逐漸燃燒掉自己的身體和記憶。
男人的性慾不也是如此?我恍惚地想著。
窗外的陽光亮晃晃地頗為刺眼。
後院的楓樹迎著光,葉稍閃閃發亮。
我腦袋裡的某個角落好像有什麼模糊的影像在慢慢甦醒成形,但不一會兒又漸漸散去。
我跟曉虹講這個關於男人的性慾與香菸的想法。
她歪著頭想了幾秒鐘,然後說「我不太懂耶。
不過,有聽說過抽菸會影響男生的性能力,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
我看著天花板不存在的一個點說,「就算我一天抽十包菸,也照樣可以每天把妳幹上天。」
她吃吃地笑著。
伸出右腳來,用她光滑的腳掌在我的褲襠處輕輕來回磨挲。
漲滿年輕氣息的大腿根處,美麗的陰毛和扇貝,在她寬大的T恤底下隨著她腳的動作忽合忽現。
「要不要再來一次呀?」
她說。
「嗯…好ㄚ。」
我說。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餐廳的電話便在她身旁。
她順手接起。
「喂?…嗯…嗯…嗯,他也起來了。
……在喝咖啡…嗯…嗯…好。」
她把話筒遞給我,賊賊地笑著說「是二姐,從店裡打來的。」
「喂?…嗯…嗯…」
小曦說她在店裡幫忙,問我要不要過去。
「…不太想動。
我想在家裡休息。
看看雜誌、看看電視什麼的。
……」
曉虹倚過來,將我的褲帶解開,搓了幾下軟軟的陰莖,然後將它含在嘴裡套弄。
沒兩三下,它又硬了起來。
「…沒事,沒事。
我很好…嗯,我知道……嗯…嗯…」
小曦在電話裡拉裡拉雜地扯些店裡的事。
我心不在焉地隨便回應。
曉虹一面幫我口交,一面用手撫弄兩顆睪丸。
我空著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掀起她的T恤捏捏她一邊的奶子,逗弄她尖翹的乳頭。
弄了一下,我將棒子拔出來,示意她幫我乳交。
「嗯…嗯…那很好啊…嗯..嗯…」
我邊說邊輕輕挺動腰部。
曉虹拼命抓起兩粒奶子擠著我的棒子。
那個模樣看來很是羞恥。
「好..好…嗯…好…嗯..嗯…知道了…我會代妳跟她說,要麻煩她了…她?她現在在吃我的熱狗。」
「什麼!?」
曉虹一驚含糊地叫了出來。
「早餐沒有熱狗?…我看看。
喔。
看錯了,是紫米飯團啦…嗯,沒問題。
我想她不會介意的。
…不會,不會。
…嗯…好..好…我會用我昨晚幹妳的巨棒好好地操妳妹的小穴的…好bye…」
我笑著對著話筒說。
曉虹一把將話筒搶去聽。
嘟..嘟..嘟..。
「你騙人!你騙人!電話老早就掛斷了。
對不對?」
她搥打著我的胸膛紅著臉說。
我抱起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們不是還要再來一炮嗎?」
「嗯………到我房間去好嗎?」
***曉虹的床柔軟舒適。
房間內有股少女特有的氣息。
化妝品、流行衣飾、絨毛玩具、電影和偶像歌手的海報、成排的CD、中英文教科書、床頭音響,她那個年紀的女孩該有的一應俱全。
東西頗多但不失整齊乾淨。
我們在她的床上互相愛撫著彼此的身體。
被小姨子邀上她的床,然後抱住她柔軟的裸體,聞著她淡淡的髮香,令我有種十分不可思議的感覺,彷彿時光又回到了過去二十歲時。
那時的我,腦子裡成天想的大概也是如何和小姨子這樣的女孩上床這種事吧?「姊夫…你在想什麼?」
…「…在擔心我們的事嗎?…」
……「擔心?怎麼說?」
「…放心啦。
我不會跟二姐說的。」
她爽快地說。
「……」
「……」
「我不是擔心那個。
……」
「那你在擔心什麼?」
「…我在想…如果自己變得太喜歡妳的話,那就糟糕了。」
「……」
她難得沉默了好一陣子,手上無意識地把玩著我的弟弟。
「就算你這句話是開玩笑騙我的,我也很高興……」
「……」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
「我當然是騙妳的……」
「真的?」
她眼睛直直地看著我。
「真的。
..哎..不是,不是真的。
我是說,我是真的騙妳的。」
「討厭!」
她用力在我的下體抓了一把,我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她又沈默了半晌,彷彿想把我看穿般一直看著我的眼睛。
「我發覺,你和曉嵐都是同一類型的人。
不想讓人瞭解。
…你們又都曾經…」
她硬生生地把到嘴邊的話吞下。
曉嵐是她四姐。
「……」
「抱歉,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幹嘛說什麼抱歉不抱歉的。
我一點都不介意別人說什麼。」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誰也無法改變什麼。」
我輕鬆地說。
「人生苦短。
該開心時,就開開心心地。
這樣就夠了…」
「…嗯…說的也是…」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隨即回復成平時活潑的眼神。
「……姊夫,你想不想知道一個秘密?」
她眨眨眼故做神秘狀。
「秘密?什麼秘密?」
「你要先發誓不可以告訴別人。」
「我發誓,絕不告訴別人。
包括路邊的流浪狗也不會知道。」
「嘻嘻…你去跟流浪狗說吧!我不會阻止你。
……哪,你先把眼睛閉上。」
我照做了,心中暗暗祈禱她不會拿出皮鞭或刑具什麼的。
「妳不會想把我綁起來鞭打什麼的吧!」
「乖。
你真聰明。
…我沒有說好,你不可以張開眼睛喔!….」
我耳邊聽到她打開衣櫃,好像開鎖的聲因,接著一陣窸窸簌簌。
我忍不住眼睛張開一條縫偷瞧。
她背對著我已經快把一件黑色兔女郎裝穿好了!「OK。
你可以張開眼睛了。」
她爬上床,得意地在我面前展示她的裝扮。
上衣開著低胸和高叉。
頭上戴了一對毛茸茸的兔耳朵,頸子和手腕處則各戴上了特殊的黑白小領結和穿了金袖扣的白色袖口。
最勁爆的還是下半身那件粗網眼的黑色絲襪,在私處還大大地開著口的哩!她的陰毛和可憐小穴不但被看光光,彷彿還羞恥地等著大雞巴的插入!穿上這套男人雞巴硬度120趴的兔女郎裝的曉虹,彷彿從白天的清純女大生搖身一變,成了晚上專門以美乳和小穴伺候各種男人的陪酒兔女郎。
我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氣。
「喜歡嗎?」
她笑咪咪地問。
「喜歡、喜歡。
妳簡直變成了另一個人!超性感的!」
我讚不絕口,底下抬著頭的弟弟也很老實地說出了我的肺腑之言。
「咦?妳男友喜歡妳穿這個跟他親熱呀?」
「男朋友?你說小緯嗎?嘻嘻…那個傻瓜才沒這個福氣哩!…」
她曖昧地說。
我聽了有點訝異,不過隨即想了想,這實在也沒啥好驚訝的。
以曉虹的條件,身邊有一個以上男友也不是不可能。
「我還有其他服裝喔。
你要不要看?」
拉開衣櫥底層附鎖的大抽屜,裡面滿滿的都是為了做愛的目的才會用得到的變裝衣服。
有水藍色水手服、白色護士裝、空姐服、兩截式賽車女郎裝、女傭的圍裙和髮箍…甚至還有一套SM的皮衣。
我看了佩服得orz。
「人家身上這件兔裝是上禮拜才買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實際派上用場哦~」
她將兩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嬌。
我知道她的雞邁又在癢了。
「喔。
…」
我邊揉捏著她的奶子,一面蹲下來舔她的穴穴。
「連大姊夫都還沒試過哦……」
我聽了下巴差點掉下來砸到自己的雞巴。
當然,上面這句話並沒有半點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長的意思。
曉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膚科醫生,在台中市執業。
他們在台中市重劃區內的高級公寓我去過一兩次。
從各方面看,都可以算是間相當有品味的公寓。
室內以冷色調為主的裝潢,搭配低調但質感絕佳、一看便知價格不斐的進口家具。
牆上掛著名家的版畫。
公寓的裝潢陳設,據說都是大姊一手挑選、打點的。
我試著把正宏那張戴著一副金框眼鏡,看起來有點過度認真的國字臉和變裝性愛連結在一起。
不過,實在有點難以想像。
「妳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有點結巴地問。
「你很驚訝嗎?」
「老實說,十分意外。」
「…該怎麼說呢?……我對大姊夫,應該算是一種家族的援助交際吧!」
曉虹輕鬆地說,彷彿這種事是每個人都在做的似地。
「家族的援助交際?……喂!該不會連家輝也跟妳上過床了吧?」
我沒好氣地問。
(家族的援助交際…那也包括我在內嗎?)家輝是曉慧的丈夫,也就是曉虹的三姊夫。
前文已經交代過了,他在大學裡教書。
(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曉慧,是我最大的夢想。
)曉虹眨了眨她彎彎的睫毛。
我一時語塞。
這麼複雜的關係,若要認真思考起來會累死人。
所以我便乾脆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評斷地躺在床上,開始習慣性地看起天花板來。
天花板貼著乳白色小格圖案壁紙,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目的地方或破綻。
是那種隨處可見的平凡景象。
這就是我喜歡看天花板的原因。
你不用作什麼特別的思考,便能瞭解一個天花板。
這中間沒有任何與人生相關的命題。
甚至比到超商決定買哪個便當都還要簡單易懂。
你的小姨子要和誰上床是她個人的事。
就算她要和一頭非洲象上床,也不是你該管的事。
「大姊夫每個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會見面,見面就會要我…在郊外的飯店或汽車旅館……家輝…三姊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時一個月三、四次,有時一、兩次……什麼時候開始的?…ㄣ…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耶……應該,快要兩年了吧?…」
「大姊夫很好笑喔!你別看他平常那樣子…他會買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裝要我穿上…他說這樣做起愛來會特別興奮…想不到對不對?外表看起來那麼有模有樣的一個大男人…嘻嘻..偷偷跟你說哦!大姊夫好像很喜歡SM。
…可是我討厭那樣搞呀!…所以試過一次我就不要了,他還不死心,拼命慫恿我哩!…沒辦法,我就是難以接受…有點變態說………不知道大姊在家裡是不是也被他這樣搞…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可憐了…」
她停頓了一下,側著頭看起來頗認真地想了想。
「…不過大姊夫對我是蠻慷慨的啦!事後都會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飾什麼的…當然還有錢……」
「二姊夫雖然沒有給那麼多,不過他人算是不錯啦…做愛時很溫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床上功夫……咦?真傷腦筋耶,怎麼我好像老是無法拒絕年紀比我大的男人呢?……」
她接連不絕地講下去。
我大部分的時候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偶爾「喔」
「是呀?」
「真是他媽的屌啊!」
之類的附和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也許她發現了我的沈默,或者是我弟弟的突然軟化,或者是兩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你在生氣?…還是在吃醋ㄚ?」
她看著我的眼睛,彷彿這麼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個又簡單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我這樣很糟糕,是不是?……」
「…人家只不過是不想瞞著你,讓你以後才突然發現……」
「你討厭我了嗎?」
「…哪裡的話。
我哪有什麼資格說糟糕不糟糕的。
…我沒有生氣。
也沒有真的在吃誰的醋。
…再說..我也不討厭妳…」
我嘆了一口氣說。
「…不過,曉虹…我是不會想用錢來買妳的身體的……我這個人雖然無藥可救了,不過,還不至於會想要這麼糟蹋妳…」
講這句話雖然違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馳),而且有點言不由衷。
不過,能說出來我自己也很高興。
這一回合,我的理智總算暫時贏了一次。
「姊夫!…其實我並不缺錢的。
……我也沒想到過要跟姊夫你拿錢…」
她輕撫我的弟弟,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說真的,我跟他們只不過是遊戲一場,從來沒有真正認真過…我可以馬上結束跟他們的關係的…」
「……」
「……」
「問妳一個蠢問題好嗎?」
「什麼蠢問題?」
「妳是不是有戀父情結呀?」
「戀父情結?……戀你個大龜頭啦!你才有戀母情結啦!!」
她邊笑邊沒好氣地說。
「ㄛ!…那麼…莫非是妳男友沒辦法滿足妳,而正宏和家輝他們恰好都跟我一樣有隻天賦異稟的大雞巴吧?」
「哈哈哈…真是的!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個樣呀!整天就喜歡比較這個比較那個。
誰的老二比較大、誰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夠無聊!…女人要的是感覺呀!…憑感覺來決定喜歡誰、不喜歡誰。
而不是看誰的老二比較大……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唉呀!討厭啦!才不要跟你說!…」
「嘻嘻…妳不好意思說,我來幫妳說。
不過在這幾個人當中,還是二姊夫的大雞巴最有感覺,插起來最爽。
是吧?」
我笑嘻嘻地用手指摸了摸她露出的小穴。
「哼!你臭美!誰希罕你的大雞巴!」
她一手拍開我的賤手,翻身背對我。
「不希罕就算了。
以後大雞巴也不想插妳了。」
「它敢!…你敢!」
她發起嗲來,突然又轉身過來一勁握住我的肉棒。
隨即又放鬆了力氣,湊上了櫻唇在龜頭上親吻了一下。
「……如果……如果能永遠這樣將它握在手裡的話,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
她彷彿自言自語地對著我的肉棒說。
好吧!我得承認,縱使我能隱約地感覺到她有時也有相當純情的一面,但像“永遠”、“幸福”這類的字眼會從她含著雞巴的嘴中脫口而出,則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記起,以前小楓大概在她這個年紀時也曾經說過,對她來說「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發生的事。」
當時的我根本不瞭解那句話真正的意義,也無從瞭解。
說實在的,不管說得多冠冕堂皇,當時我所做的一切,所說過的甜言蜜語,不管怎麼迂迴繞彎,到頭來也不過就是在想著如何跟她上床這一件事而已。
直到後來,有一陣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遊蕩,找每一個願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拼命交媾,幹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還不願停止。
終於在一個晚上,一個女孩在床上賞了我一巴掌,罵我「神經病!裡面的皮都被你插破了!要幹,回家去幹牆壁算了!」
之後,我才恍然大悟。
她當時所說的所謂永遠這件事,並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在剎那間領悟到,不管以後你是否還會繼續愛著這個人,你今後將再也難以忘了這個人、這一刻的容顏。
……於是,我將她穿著黑色網眼絲襪的大腿羞恥地大大分開成大M字形,朝著她微微分開挺出的蜜穴兩瓣,開始一次又一次,緩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熱堅硬的大雞巴。
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發生的事……噗滋……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發生的事……嗯哼……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啊~~……所謂的永遠,是…………啊~~ㄚ~~~……「你們在幹什麼!!」
隨著晴天霹靂的一聲令喝,曉虹和我不約而同地轉頭朝向那有點熟習的聲音的來源-也就是房間門口。
只見大姊曉華不知何時已經直挺挺地站在那裡,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
被大姊當場抓包,我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要怎樣解釋為什麼她小妹子曉虹好端端地會穿著一件露出小妹妹的兔女郎裝;而為什麼身為她二姐夫的我會光著小屁屁出現在她的床上;最後,更重要的是-為什麼二姐夫的大雞巴會無緣無故插在小妹子的雞邁中。
正當我的腦子還在努力思考這個頗為棘手的問題時,我下面的弟弟居然無視眼前的困境,依然我故地繼續做著他的活塞運動。
(我說老哥呀!你幹嘛費勁想呢?答案不就在你眼前了嗎?你的弟弟我,喜歡小姨子的妹妹,而她也喜歡我,所以我們兩個插在一起是再自然也不過的了。
老哥你就老老實實地這麼說吧!)我的大雞巴弟弟彷彿在這麼跟我說。
曉虹一時間張著嘴楞在那裡,我猜她大概是驚訝得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吧?等她回過神來時,突然嚶地一把將我推開,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裹在裡頭,只露出一顆小小的頭、一雙裝無辜的水汪汪大眼,和一對長長的兔耳朵來。
我咳了咳假裝搔著頭,一邊偷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頭頂暗示她。
她會意過來,尷尬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慢慢將兔耳朵摘下塞進被窩裡。
我想,就算是路過的流浪狗也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吧。
通常出現了這種場面,要嘛是我在強姦她,要嘛是她在強姦我,再不然便是我們兩人在偷情。
以眼前的情形看來,前兩個選項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那麼便可以合理地推論我的雞巴為什麼會插在曉虹的雞邁中了。
(以上是筆者推測一隻虛擬的流浪狗的可能推理過程)「這是怎麼回事?」
大姊明知故問地重複問了一遍。
語氣雖稍緩,卻多了幾分猜疑。
我看看曉虹。
她正用可憐楚楚的眼神向我求助。
我暗地裡嘆了口氣。
幹,爽的又不只有我。
偷情好像永遠是男的該負責似的。
沒辦法,這個時候還是講實話比較好。
不是有句話說,誠實為「上」
策嗎?既然要上,當然還是選誠實的策略為佳。
「ㄟ……事情,是這樣子的……今天早上,嗯,天氣很好……我起了床,下來在餐廳喝咖啡…邊抽著菸,邊想著一些事情……後來曉虹也下樓來了,打開冰箱喝了牛奶……在這期間我偷偷看了她的胸部,老二又翹了起來……接著不久,不知怎麼地,我的弟弟就插進她的妹妹裡去了……嗯,大致上就是這樣…」
我省略了性幻想的部分,因為在裡頭曉華也參了一腳。
即使去掉那部分,我想應該也不會影響故事的完整性吧!而且我不想激怒她,讓她誤以為我是戀物狂還是性變態什麼的。
曉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曉虹。
後者的頭低低的,雙緋已經羞得像顆成熟的蘋果一般。
曉華又看了看我。
「……」
「……」
「……」
「唉…」
曉華放棄了似地先打破沈默「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稍微正經一點呢?Richard…」
「…姊夫說的是真的喔。
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被他插進來了。」
曉虹抬起頭一臉無辜地重複我剛剛的說詞。
「…姊夫……虧妳還記得他是妳姊夫。
…妳..妳..妳這次未免也玩得太過份了!」
曉華嚴峻地說。
曉虹頑皮地伸了伸舌頭,將大半臉藏在被子後面,露出一對骨靈精怪的眼睛不時瞅著我。
「你還不把衣服穿起來?」
我這才發覺自己還渾身光溜溜地。
一隻大雞巴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
曉華的目光似乎有意無意的瞟向我的下半身。
我故意慢條斯理地到處找衣物。
好不容易將衣服找齊穿上。
曉華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微顫地說「Richard…你先跟我下來。
我…有話要跟你說……」
她頓了頓,朝曉虹說「我晚一點再跟妳算帳。」
我乖乖地跟在她後面下樓。
除了老四曉嵐之外,曉華在她們家姊妹中算是屬於比較纖瘦型的。
但是相對於曉嵐的骨感美,曉華則是呈現了恰到好處的瘦。
該有肉的地方,如胸部和臀部,則一點肉也沒少。
雖然年近36歲了,但或許是因為沒生過小孩,加上時常游泳的關係,她依舊保持著相當苗條的身材。
曉華今天穿了一件珍珠色寬領絲質襯衫,胸前的頭兩顆扣子沒扣上,敞開的胸口酥胸和乳溝微露。
細長的頸項上戴了一條細項鍊。
上頭一顆約一克拉大小的心鑽恰巧滾落在乳溝之上。
從背後還可瞧見襯衫底下的胸罩開扣處。
看起來是一件蘋果綠半罩式的細帶胸罩。
她的下半身穿著栗色窄裙,將她梨形的美臀緊緊繃起。
底下內褲痕隱約可見。
臀縫處散發出一股誘人犯罪的情慾。
猶如一顆熟透了的果實即將落下,就等著你掏出棒子來從底下將它接下。
她下樓的優雅身段實在是迷死人。
上身自然挺胸。
纖腰輕扭,帶動臀部微翹款擺。
修長的小腿下腳踩著一雙柔軟的室內拖鞋。
不疾不徐的踩著階梯。
答、答、答、答每一步便彷彿一個美妙的音符。
一切的動作都顯得如此優雅、性感,同時又兼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知性美。
造物者必定曾經在她的腰臀上輕吻過,否則怎能造就出如此動人的身影呢?我緊跟在她身後,跟她踩著相同的步伐。
猶如默契良好的兩人跳著探戈。
那身影即使讓我看一輩子,大概也不會看膩吧?我猜想,要達到那種地步的美感,她的小腹、腰身、陰道、和後庭想必都經過鍛鍊吧?這對於跟她做愛的男人來說,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曉華說在家裡談話不方便,於是我們便上了她那輛擦得閃閃發亮的白色Lexus雙門手排電動敞篷車。
車子一路往山上開去。
她在彎曲的山路上,一面輕快地打著方向盤,一面熟練地換檔、加速。
車頂並沒有開啟。
車內播放著優美的古典音樂。
躲在樹林間的涼風從搖下的車窗中吹進來,將她的髮絲柔順地往後梳起。
薄施淡粧的臉龐,看不出任何明顯的情緒。
仔細修整過的細眉下,直而挺的鼻樑,彷彿高不可攀的古典雕塑。
擦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始終輕抿著。
隨著她兩手的動作,胸口半露的白晰乳房和蘋果綠胸罩上緣的蕾絲花邊便探了出來。
在陽光的穿透下,形狀美好的胸形再也掩藏不住。
我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大姊似乎也察覺了我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
「我的胸部漂亮嗎?」
她眼睛依然直視著前方的山路,似笑非笑地說。
「……嗯。
很美…很美…」
我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握著的方向盤說。
「哦?…有多美呢?」
她嘴角帶著一抹不帶任何特別含意的笑。
「嗯……美到…如果現在迎面來了一輛大卡車,我都不會想移開眼睛的程度吧!…」
她轉過頭來,詫異地看著我。
只那麼幾秒鐘。
隨即轉換成一種複雜的表情。
「你這是故意恭維我嗎?還是真心話?」
「…恭維?…還是真心話?……說不定兩者皆有……誰能想得那麼清楚呢?……」
我喃喃自語。
「…妳要不要試試看呀?等一下找輛大卡車朝它開過去。
我的話中到底有幾分是真心的,妳我馬上便會知道了。
…」
我打趣地說,將口袋中的香菸掏出。
她的乳尖彷彿無聲地顫動了一下。
窄裙下圓潤的大腿微微夾緊了些。
「……」
「……」
「…唉…」
她輕嘆了一口氣。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Richard?……難怪了…難怪曉虹那小妮子會看上你……」
「……」
「…連我都可以這麼輕易地被你挑逗起來…更何況是曉虹…」
她又嘆了口氣說。
若是稍微靠近她的身體,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高雅的粉底香。
那香味不時輕輕地撩撥著我的思緒。
路上很希罕的居然沒什麼車。
Lexus輕駛在山路上的輪胎聲異常的清楚。
我們維持了大約十分鐘的沈默。
彷彿想任由那聲音將我們帶往任何它想載我們去的地方。
「我可以在車上抽煙嗎?」
據我所知,大姊並不抽煙。
「可以。
請便。」
她簡短的回答。
順手將車內的煙灰缸拉開。
裡頭乾乾淨淨的沒有半個煙蒂。
我用打火機點上一根Mild Seven,猛力吸了一口,將煙慢慢吐出。
「妳不是有話想跟我說嗎?」
我說。
「……」
她沒有答腔。
從她深鎖的眉頭,我猜想她的思緒說不定還處於一片混亂中。
就好像糾纏在一起的毛線頭,不知道要從哪裡起頭吧!我默默地等她開口,手中的菸已經燃燒得剩下三分之一。
我一面抽著煙,一面看著後照鏡中不住往後退去的成排樹木。
對面的綠色山林中,遠遠地看得見一抹淡茶色。
山裡的楓葉眼看就快要開始變色了。
我的心中不禁有些悵然。
「你聽古典音樂嗎?」
她突然開口,問的卻是和我預料中的完全不相乾的問題。
「古典音樂?…妳是指現在放的嗎?」
「嗯。
你喜歡嗎?」
「古典音樂…不太常聽。
也說不上喜歡或討厭。
…我其實不太聽音樂。
開車時也是。
若有人放什麼音樂,我就多少跟著聽一點。
…這是啥呀?」
「巴哈。
馬友友的巴洛克選集。」
「喔…馬友友…我好像聽說過…」
我仔細傾聽了一段。
是甜美、性感、略帶憂傷的演奏。
曲調似乎頗為熟習。
我在腦海裡搜尋。
似乎在哪裡聽過。
「你覺得如何?」
「……」
「很美的曲子是吧?」
「……嗯…很美…美得我蠻想大便的…再聽久一點的話,說不定就真的要停車找廁所了。」
我勉強笑著說,把手上快抽完的菸頭用力扔出車外。
它在空中短暫地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沒一會兒便跌落地上,消失在後照鏡中「…是嗎?…」
她平靜地說。
「………」
我隱約發覺她語氣中似乎一直有些蹊蹺。
「…你不記得了嗎?一年前,你第一次到台中我們新家作客時,我放過這張CD給你聽……」
「是呀?…真是失禮了。
一年前的事情,我現在完全沒有印象了。」
我揉了揉眼睛,不耐煩地用力吸鼻子。
「…你那天有點反常…前一刻還有說有笑的…後來我一放這張CD,你就好像失了神似地魂不守舍,講話顛三倒四的,後來乾脆都不開口了……」
「……」
「不要說我覺得奇怪…連曉曦都覺得你那天很反常……我後來想了想,應該是這張CD的關係吧!…」
「起先我心裡頭還有點埋怨…為什麼你會為了這個而失態呢?害我這個作主人的都不知如何是好……當時的場面的確很尷尬……」
「…後來我慢慢開始瞭解你的事後…反而覺得你那天的失態,那是一件很甜蜜的事…」
「…甜蜜?…」
我詫異地問。
「…嗯。
不是嗎?…」
她轉過頭來直視我。
眼中有我不曾見過的某種類似熱情的東西。
「…嗯…經妳這麼一說,我就有一點點印象了。
…沒錯,我那天是反常,不過跟這什麼馬友友的一點狗屁關係也沒有…說來說去還得怪那天喝了太多正宏珍藏的紅酒…後來回家還猛拉肚子。
幹,拉得我屁眼都開始痛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抱歉,說了不雅的話。」
她沈默不語。
我用打火機啪地又點上一根菸。
用力地朝窗外吐氣。
「…假設…我是說假設而已喔…假設,我對那天的某件事曾經有那麼一點反應的話…那也只不過是酒精作祟的關係……酒醒後,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我搔搔頭,把菸灰彈出車窗外。
「音樂是騙不了人的……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不過,我不認為自己會對你看走眼。」
她輕輕搖頭說。
「喔?…」
「…我第一次見你時…那是更久更久之前的事了…你和曉曦都還在學校唸書的時候。
我去找曉曦……妳們那時候還好小…還不是男女朋友吧?…」
她稍微側頭想,不知怎地突然輕嘆了一聲「天吶…我自己那時候也還好年輕…真不敢相信時間過得這麼快…」
「…曉曦介紹你給我認識。
我們還一起吃了飯…還有小楓那孩子吧!…」
她用修剪得有如藝術品的指甲搔了搔眼角說。
「………」
「嗯…那時的你給我的印象非常非常深刻…這個男孩子…雖然外表看起來很隨和,愛玩,又愛開玩笑…不過,私底下應該很纖細敏感吧!……從你在兩個女孩子中間那種微妙不同的體貼…我也是女人,又從小看著曉曦長大……我不會看不出來的…」
她勉強笑了笑,嘴角帶著某種壓抑。
「我當時還在想,如果年輕個幾歲,說不定我也會像曉曦一樣愛上這個男孩喔!呵呵……」
「哦?…怪不得…怪不得…我當時也想過,如果自己大幾歲,一定會鼓起勇氣追大姊…原來我們早就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哈哈…所幸現在發現還不嫌晚…不如我們現在就…」
她突然猛地將方向盤往左打,絲毫沒踩煞車,以時速將近60公裡勉強過了一個180度的急轉彎。
十分危險的開法,如果想自殺的話倒是蠻痛快的。
「夠了!夠了!!夠了!!!」
她突然壓抑不住似地吼叫。
淚水從她的眼中奪眶而出。
她因為過於激動手指開始發抖。
連我都嚇一大跳。
她持續低低地啜泣了有十分鐘之久。
也許比那還更久吧!「…我好心痛…看著你繼續自我作賤……我多想看到…你還是初見面的那個討人喜歡的年輕人…而不是有一天變得跟正宏現在一樣…」
她泫然欲泣地說。
「你愛玩!你愛玩!我讓你玩!讓你玩個夠!你放過曉虹吧!我求你!我是已經什麼都不在乎的人了!她還是小孩子,你不要也毀了她!」
我茫然地看著前方。
雖然是大白天的,我卻感到如黑夜般的闇影已經一點一滴地穿透皮膚,滲進身體中。
在我們曾經親密共享的短暫心動和哀傷中,CD唱盤裡的馬友友依然不停地繼續繼續無止盡地演奏著甜蜜又苦澀的巴哈……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驗。
在街上走著,或是在飯店大廳等人,或是坐在Starbucks面對街道的位置喝著咖啡時,迎面一位美麗的女子朝你走過來。
她手上或許挽著名貴的包包,另一手提著簇新的大紙袋,上面印有你所熟習的某個精品名稱。
她的衣著、裝扮、和身材(喔,這當然是重點之中的重點,值得在底下劃兩條紅線,再用螢光筆塗滿做記號)你都很喜歡。
嗯,與其說喜歡,不如說那根本已經大大地超出了你的標準了。
是只可能出現在你夢中的女神。
高跟鞋踩在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不疾不徐地走近你。
你當然能體諒,她不是正走向你這個宇宙無敵超級大雞巴帥哥來,可是你希望她多少能再靠近一點。
這樣待會兒你或許便有機會能嗅到空氣中殘留的,她身上的香水或化妝品的粉味。
在短短的幾秒之內,你已經不慌不忙地,用有點白癡的眼睛餘光品嚐到她俏麗的臉蛋,誘人的三圍。
如果運氣好一點的話,說不定再奉送一部分白嫩的乳房和乳溝。
至於迷人的笑容嘛…通常我們在街上走著時,不知不覺會扳起臉孔裝出必須嚴肅思考或正忙碌打手機的樣子。
彷彿這是當個都會場景中的路人甲乙丙必須擺出的固定表情似的。
好了,讓我們回到正題。
一個如遇故人讓人心頭暖暖的迷人笑容。
你會因此而心花怒放。
(耶!萬歲!她不討厭我當個路人從她身邊走過耶!)即使那個笑容不是特別為了你而綻放的也不要緊。
反正當個垃圾路人,你已經撿到了天大的便宜了。
她走過去了。
沒有為你停留腳步。
你的心一時還掛繫在她身上。
她準是去赴另一個約了。
那個男人-你很自然地假設一定是個男人,因為你自己是男人,只會嫉妒男人,而且你現在非得馬上找個人來嫉妒不可-你從未見過,卻要為了他,那個可恨的臭雞巴,而一下子小小地傷了自己的自信心或是自尊心。
(這其實是totally completely完全沒有必要的,是吧,各位宇宙無敵超級大雞巴帥哥?//^_^)你的嫉火和好奇心同時被撩起。
她無疑喜歡逛街shopping。
那麼也喜歡看電影嗎?約會時她底下會穿什麼顏色的胸罩和內褲呢?胸部摸起來是否ㄉㄨㄞ‧ㄉㄨㄞ的有彈性?被男人愛撫時會嗯哼嗯哼嗎?(廢話!…但是不寫出來便不痛快。
還是得稍微帶過一下。
)陰毛和小穴長得如何?穴穴多汁嗎?比較喜歡何種體位?雞巴被她潤澤的雙唇含住的滋味會是如何?(若拿來當作唇膏廣告詞,說不定可以開拓男性買主的市場喔!)等一下就要和那個男人做愛了嗎?(就在這間飯店的房間內??!!)…等等等。
也許你心癢難耐的結果,是狂叩你的女友,或老婆,或小姨子,或是手機電話簿上一個曾經跟你上過床的名字。
在慾望還沒徹底消融之前。
不過大部分的人應該只是禮貌性地移開目光後,或繼續往前邁步、或看看錶、或端起咖啡杯若有所思地輕啜一口……。
在無意間交會的那一瞬間,便喟然和眼前可能的邂逅從此擦身而過。
然後回頭繼續著自認為有點無聊又無奈的生活。
但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你起先也以為就到此結束了。
沒想到隔了一段時日,不知道在哪個莫名其妙的情境下,她的容顏又再次浮現上來。
之後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貞子,妳別鬧了~~~)。
你開始擔心,這或許不僅僅只是普通的路人甲罷?我不知道此刻我為什麼會忽然寫出以上這段文字出來。
有可能是初次見到大姊的那刻,她正給了我這樣強烈的印象吧!而她或許沒察覺,在那次短暫的見面中,我並非在兩個女孩子中間保持著微妙不同的體貼。
而是自然而然地,在2加1個女人中間保持著微妙的體貼。
好罷!好罷!我承認我對她一直懷有好感,也很想跟她上床。
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對吧?***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得讓她將車暫時停靠在路邊。
她將臉埋在兩手間低聲啜泣。
我伸出左手,用手指輕輕地撫順她鬢邊顯得有點凌亂的頭髮。
「乖…不要哭了…再哭妳的妝就要花了…」
她抬起臉,眼中淚光閃閃。
那模樣很惹人憐愛。
「你可以抱我嗎?」
她細聲說。
「嗯。」
我說。
我伸過身體去將她抱住。
一一慢慢仔細地親吻她的額頭、鬢髮、小巧的耳垂、眼角的淚水、直挺的鼻子、人中、嘴角、下巴、最後是她溫潤的嘴唇。
她回應著我雙唇的落點,微微將頭仰起,彷彿向陽的向日葵。
我們親吻著,互相擁抱,感覺彼此的身體。
那種親密的感覺想起來真是棒透了。
我的右手順著她的頸子往下,指尖在她的胸口和胸前輕輕地劃著圓圈。
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指滑進了她的胸罩內。
她的嘴被我吻住了,只能低低地發出一聲「嚶…。」
我輕輕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和乳頭。
小巧的乳頭在手指的挑逗下,很快就變硬起來。
她的胸部激烈地渴求著我的手的撫慰。
正如我的弟弟正渴求著她的纖纖玉手一樣。
我拉著她一手放在我凸起的褲襠上。
她很自然地撫摸起來。
輕吐在我嘴邊的氣息和發自喉嚨深處的低喘聲,也很自然地刺激著我想要更多。
我的手悄悄移到她的大腿內側,先是輕輕用手掌撫摸,再慢慢加重力道,並試著往裙下探去。
「不要…會有人看到…」
她細聲喘著氣,夾緊了大腿,並試圖用手阻止我繼續深入。
我不理會她的抵抗,低下頭將她的乳尖整個含住。
「嗯哼…」
她輕哼一聲。
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挺起來輕輕扭動。
我的右手繼續往裙裡伸進去。
「啊…啊…啊…」
她的乳房和乳頭被我吸舔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緊抱著我的頭不住嬌喘,無力地任由我的手在她陰阜上方的內褲上輕颳揉弄。
「曉華…想要我的手指摸進去嗎?…」
我邊揉著她濕透的裂縫上方,邊在她的耳邊輕呼。
她雙手環抱我的頸子,頭靠在我的肩上,無力地搖頭。
我的手指終於從內褲側緣鑽進去,摸到了她柔軟濕熱的小穴……十二年前第一次見面時的我們兩人,一定誰也沒想到,有一天在這山中她時髦昂貴的跑車內,她會第一次讓我愛撫她的身體吧!***這間日式風格的小旅館蓋在山谷中隱密的一角,旁邊有條不大不小的溪流流過。
其他兩側則被濃密的樹林包圍住。
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旅館入口在從主要道路岔進去的一條小路旁。
外面的矮石牆已經有點斑駁,石縫之間靜靜地躺著綠色的青苔。
旅館前有個不大的停車場,停著三部轎車。
旅館本身並不新,倒也不算很老舊,看不出是什麼時候建的。
時間在裡頭彷彿失去了意義。
幾個旅館服務員各自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
一樓是餐廳和休息廳。
休息廳裡擺了幾張舊沙發、矮茶幾、書報架、和大玻璃煙灰缸。
有個古老樣式的綠色投幣式電話,像睡著了的貓一樣安靜而滿足地躺在一張矮櫃上。
窄小的電梯就在休息廳旁。
搭電梯上了五樓,右手邊是一條照明稍嫌不足的走廊。
地上鋪著破舊的紅色地毯。
高跟鞋踩在上面只會發出悶悶的腳步聲。
房間排列在走廊兩側。
這裡的客房有分一般房和日式房兩種。
日式住房推開門進去後是浴室和一個小客廳。
說是客廳,其實只是木條地板上一個方形矮茶幾,上面擺著簡單的插花,地上再隨意放幾個軟墊-這樣的程度而已。
倒是推開落地窗外頭有個別具風情的小陽台。
倚著陽台可以往下看溪水潺潺流去,或是眺望對面遠處的山。
緊接客廳旁邊便是榻榻米舖成的臥房。
大約八張塌塌米的大小。
有矮櫃、衣櫃和一面落地穿衣鏡。
臥房和客廳間沒有隔間。
這個旅館很不可思議地,喚起我許久以前-大約還在大學唸書時-跟三四個好友做環島旅行時的心情。
也許那時候在某個陌生的小地方也曾住過和這類似的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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